第一幕 洗礼(1/22)

的脚步声从楼梯上传来,偶尔夹着几声锐响。那是冰刀磕在大理石阶上的声音,像敲碎冰层的冰凿一样尖利。楼道很暗,男们扭曲的影子在眼前晃来晃去,沉重得令窒息。她看到林刚的按着,血从凌发中滴落。

楼上的经理室足有四十平米,放着真皮座椅和宽大的办公桌。房间两侧都是落地窗,透过内侧的玻璃,整个溜冰场都在眼前。银亮的冰面上刀痕错,场边一滩血迹,红得刺目。

扭着她的手臂,很痛。她想挣扎,但身体却抖得无法控制。那些不怀好意的眼神,使她明白,这一切远未结束。

甚至是刚刚开始。

“郎哥,打成这样,不会有事吧?”一个瘦子悄悄说。

“一个退伍兵,一个在校学生,都是外地。就是打死,也没收尸。”带耳环的男子说。

你妈!装什么死!你不是很吗?”黄毛抓住林刚的发,把他的重重砸在玻璃茶几上。

林刚眉棱裂开一条长长的伤,鲜血刹那间淌过眼睑,涌圆瞪的怒目里。

他身上看不到一块好,背上的衬衣被打得稀烂,布料血粘连在一起,一片模糊。

“好汉!”黄毛一挑拇指,“真他妈好汉!把他手放好。”黄毛两手握住垒球,像打高尔夫一样斜着脸比了比,然后砸了下去。

“格”的一声闷响,那条筋骨结实的手臂猛然一折,弯成一个骇的角度。

林刚一声不哼,只是额角的血管一阵跳。

她疼得心都抽搐了。

“求求你们,不要打了……”屋里唯一的子哭着喊道。

“哟,你马子替你求呢。”黄毛用球戳着林刚的脸。

林刚吐了血沫,“我认栽。你说,想怎么样?”

“还!你他妈还!”黄毛劈盖脸打下去。

一分钟后,黄毛停了手,喘着气说:“还了?”

林刚没有作声。

黄毛满意地点了点,“这才对嘛。你问我想怎么样?好说,出来混的,讲究妻子如衣服,兄弟如手足。你打了我们兄弟五个,我们就打断你手足,一报还一报。至于林哥这件衣服,我们兄弟看着眼热,想来穿上试试。”

林刚眼睛顿时红了,咆哮着,拼命挣扎。黄毛对准他颈下动脉,一把他打倒,手下的兄弟用准备好的铁链,把林刚结结实实捆起来,拴在窗户旁的不锈钢扶手上。

陶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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