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别无选择(1/21)

一九九八年七月一十九时平阳市委姜超林在任用田立业问题上表现出来的原则,让刘意如打心底里敬佩。姜超林就是过得硬,自己有权时不提田立业,现在高长河提,也敢于站出来反对,为了对工作负责不怕得罪,哪怕是身边最亲近的。相比之下,高长河就差远了。从刘意如这段时间的观察看,高长河不论是工作作风,工作思路,使用部,还是决策水平,都比姜超林逊了一筹。刘意如甚至认为,高长河和田立业、胡早秋本质上是一路,都是甩子,只不过量级和表现形式不同罢了。有一点已经搞清楚了,高长河在省城当市委副书记时就以说话、写文章闻名。所以,高长河上台后重用田立业、胡早秋这种甩字号部并不奇怪。老书记姜超林看不下去,和高长河进行斗争也不奇怪。如果她是姜超林也要斗争的!想想呗,高长河都说了些啥?了些啥?什么霓虹灯下有血泪?就是有血泪也不能说嘛!你是什么身份?说这话有什么积极意义?自己卡拉0唱得挺起劲,还要收特种高消费税,甚至想向三陪员收税,搞什么名堂?这又是什么影响?

回过一想,刘意如自己也觉得奇怪:她和姜超林没有什么特殊关系,高长河对她也不错,把田立业提为烈山县委代书记时,也把她儿金华提成了代县长兼县委副书记,括号正处级不存在了。可她为什么就是看不惯高长河呢?怎么反倒敬佩起老书记姜超林了呢?这才发现,自己也是出于公心。

然而,这种出于公心的话却不能说,在姜超林面前不能说,在高长河面前也不能说。对高长河的作风再看不惯,高长河仍然是市委书记,对他的指示,她理解要执行,不理解也要执行。

这便产生了痛苦和矛盾。

每当违心应和高长河的时候,刘意如心里就觉得不安。她把这感觉和儿金华说了。金华埋怨她没从姜超林的阴影中走出来,总拿姜超林的标准来要求高长河,是习惯思维在作怪。刘意如也觉得有道理,也想从习惯思维中挣脱出来,努力跟上高长河的思路。可要命的是,习惯思维竟是那么固执,常常会突理智的厚土冒出来,去追逐姜超林而不是高长河的思路……

想到了儿,儿的电话便打来了,开便问:“妈,你咋还在办公室?”

刘意如说:“高书记让我等个新华社记者。”

金华说:“妈,那你说话可小心点,这个新华社记者听说是在姜超林的安排下做平轧厂文章的,高书记并不喜欢她!”

刘意如说:“这事我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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