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1/11)

木屋的房顶榻了半边,另外一半也千创百孔,旧不堪,但地面打扫得净净,看不到一点灰尘。木屋一侧堆着落叶,昨刚下过雨,屋里还有雨水的痕迹,可那些落叶片片爽,显然是刚换过的。

落叶间铺着一张白色的皮褥,一个躺在褥上,她苍白的脸上蒙着一层不祥的青气,此时卧地不起,发髻仍梳理得整整齐齐,鬓脚露出几茎白发,虽然只是一身布衣,神间却流露出一番别样的威严。看到一个陌生男子门而,她竭力想撑起身,但刚才掷出的乌木簪已经耗去她所有力,身体摇晃几下,便昏厥过去。

程宗扬松开手,少扑过去,却不敢动她,只连声叫道:“婆婆!婆婆!”希望把她唤醒。

“这是你婆婆?”

点了点

“她怎么了?”

凄然道:“婆婆被坏打伤啦……”

“哪里来的坏?”

忽然想起来,这个男子也是坏,立刻警惕地闭上嘴

程宗扬放缓气,“告诉我,镇上发生了什么事?”

摇摇,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别害怕,我姓程,不是坏。”

露出一脸的不信。

“我是路过的,今天天气不错,那个……你小孩子不懂。”

抿着嘴,表示自己很懂。

程宗扬无奈之下,只好叫道:“惊理!”

惊理已经赶来,闻声悄然内,在程宗扬身后并膝跪下,向少施了一礼,然后直起腰,柔声道:“婢是主家的侍。”

犹豫了一下,微微倾身,向惊理还了一礼。动作虽然稚,却能看出她的庄重。

惊理道:“方才之事是婢失礼,尚请海涵。”

玉颊一红,侧过脸小声道:“妾身什么都没看到。”

程宗扬一愣,这孩年纪不比小紫和乐丫大多少,一看就是个未出阁的小姑娘,用的却是已婚气自称,难道她已经成亲了?

昏厥中发出几声低咳,哑得让怀疑她体内再没有一滴水份。少瓦罐早已摔碎,掬来的水也洒了个净,只能用还沾着水迹的手指轻轻碰触她的嘴唇。

程宗扬打开腰包,拿出一只水壶递了过去。少吃了一惊,那只水壶像水晶一样透明,能清楚看到里面盛的是水。顶部有一个盖子,那男子轻轻一按,盖子弹开,里面一只壶嘴也随之竖起,巧得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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