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5/15）

上表，还不知自己刚刚正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

“白雪，你记上写的东西是什么？”

我指着六月十四号的内容，问道。

“啊啊！”

白雪惊呼，羞窘道：“你看了我的记？”

“没错，”

我追问道，把记扔到白雪身上，“六月十四号那天你看见了什么？”

“六月十四……”

白雪低看了一眼记。

“就是……堤防下面……桥墩附近有在打架……”

白雪低声道，一边整理快被丽子扯下的短裤。

“再说清楚点。”

我命道。

白雪脸上露出惧色，“我……我只是远远看见有在打架而已……就这样……”

她脸上不寻常的神，自然逃不过我的眼睛，教条“你必保持诚实”立刻打进白雪脑袋里。

“不……那个……她叫我帮她……”

白雪脸色苍白，颤声道，“可是我好怕……没有管她……就跑掉了……”

“说清楚点，谁叫你帮她？”

我问道，手心不禁冒汗，连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但一个多月前，白雪看见的事，和我一定有很的关系。

“就是那个……被打的生……她躺在地上……远远看见我经过……就叫我救她……可是下面很多……我怕被她们攻击……所以马上就逃走了……”

白雪断断续续地，颤着嗓子道。

一瞬间，上像是被用锤子狠狠敲了一下一样，我剧痛难当，眼前金星直冒。

我用力抱着，眼前浮出了一幅鲜明无比的影像。

细雨连绵的夜晚，泥泞的地，廓模糊的堤防，四五公尺高的斜坡，水泥台阶的顶端，昏黄的路灯，和正迅速奔去的细小影。

这个我根本没有记忆的影像，像是坠落在水面上的岩块，在我体内激起了愤怒和恐惧的滔天巨。

我缓缓从白雪的位子上站了起来，幽影不听使唤地在我脚下翻滚。

见到我脸上表，白雪本能地感到危险，立刻往床铺里面缩去，但转念一想，改扑到丽子身上。

“老师！”

白雪向丽子求助。

“居然让陛下这么生气，你这小畜生真是没救了。”

丽子却一把掐住白雪的颈子，冷冷道，“陛下，让杀了她吧。”

白雪一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