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5/6）

受难曲》是张楚最喜欢听的一支音乐，在赫欲望自我纯洁的音乐气氛里，张楚有时很困惑。赫坚持和他老婆每星期做两次，然后让他老婆不停地怀孕，不停地生小孩，一连生了十几个小孩，这个“马太”是赫还是他老婆？

音乐会开始不久后，张楚突然感到有把手放在他的手背上。他转过去看时，陈仕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下来了。张楚看她时，她没有看张楚，而是全神贯注地在听台上演奏比才《卡门》中的一段曲子。这时候，卡门的痛苦在比才的音乐里正被放大到极限，荷西正在极力设法拯救卡门的灵魂。张楚有些紧张，手紧紧地抓在陈仕的手上。

张楚回来时，已经十一点多钟了，诗茗还没有睡，倚在床上看电视，在等他。这些子，张楚有些奇怪自己，和诗茗在一起，似乎没有诗芸在身边时那样每天都充满了快活和喜悦。就连做，张楚都觉得兴奋里似乎少了一些刺激。他每天都要给诗芸打去两次电话，询问诗芸和小孩的况。诗芸在电话里少不了要嘱咐张楚两句，最后再跟张楚调几句。张楚有时说说，就说到诗芸的身体上，诗芸听了很开心。

诗茗问张楚音乐会如何，张楚就拿出一张赫的片，放进机子里。诗茗立即起来去关掉机子，说她不喜欢听赫的音乐，说赫的音乐太单调，太呆板，听了嫌烦躁。张楚说音乐会就是这些，张楚说完这话，耳边突然响起比才《卡门》里“花之歌”的曲调。张楚心里悠了一下，对诗芸说，把你的衣服脱掉，我还从来没有好好看看你的体呢！

诗茗笑了一下，说张楚听了音乐会回来音乐就修养成这个水平。张楚还是请求诗茗把衣服全脱掉，让他看看。诗茗就真的在张楚面前脱掉衣服，体站在张楚面前。张楚看着诗茗的体时，眼里充满了迷梦一般的色彩，像是怀着某种惊艳似的赞叹着。过了一会儿，他叫诗茗再走两步，诗茗却走到张楚跟前，把身子全贴进张楚的怀里，说，你犯了哪根神经，想看色表演啊！张楚就在自己的怀里，仔细抚摸着诗茗身上的线条。张楚在抚摸诗茗时，像是在寻找某种神秘的东西似的有些茫然。

第二天上班，张楚见到陈仕时，俩还像往常一样，见面打个招呼，坐在一起时就聊点花边娱乐新闻，偶尔也说说发生在办公室里的逸闻趣事。再过了两天，张楚要到无锡出一次差。张楚一个出差时，不太喜欢要车子出去，他和司机找不到说的话。他让办事员买了一张中午去无锡的车票。这一天，陈仕也要出差，她去苏州，也是乘火车走，她买的是下午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