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2/9）

年轻漂亮的小妞对我投怀送抱，你一个三十几岁的老，早就是豆腐渣啦！居然还自我感觉良好，哈哈哈，笑死了。”

芙蓉瞪大眼睛，一副不敢置信的神，震惊、痛苦、羞愧、绝望，多种绪同时涌上心，令她全身都控制不住地发抖。

“既然你……这么讨厌我，为什么还要跟我在一起？”

她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我又没强迫你跟我好，你为什么不早点对我说实话？为什么！”

“因为你有利用价値。”

城城躲到真真背后，严防再挨一唾沫，阴笑着说：“我在好几个成节目当司仪，私底下拉了不少皮条。跟你搞在一起，万一警方扫时我被抓住，你还可以充当保护伞。而且那些大佬知道你跟我的关系，这些年来都不敢向我收保护费，所以我才竭力讨好你，要不然，我才懒得敷衍你呢！”

芙蓉有如五雷轰顶，双眼发黑。那张阴笑的脸一会儿清晰、一会儿模糊，看起来无比丑陋、狰狞，从那张臭嘴里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像刀子戳着胸膛，痛得钻心。

“告诉我，你……是不是从来没过我？”

城城用力点点，不屑地说：“从到尾，我都只是在玩弄你、利用你。你号称霸王花特警，连这么基本的骗局都看不出来，真是很傻、很天真。”

芙蓉嘶叫：“不！我不相信……你是不是被迫这么说的？跟我说实话，是不是这狗强迫你？你其实是我的！”

城城耸耸肩：“如果这么想会让你舒服一点，我不介意你继续自己骗自己。”

见他如此满不在乎，芙蓉的心彻底冷了，最后一丝幻想也已灭。真真哑然失笑，嘴说：“看你也有一把年纪了，居然还跟小孩一样，整天把挂在嘴边，傻不傻呀？现在都什么年代了，男之间哪有？两个会在一起，最本质的原因就是生理冲动。”

门突然响起鼓掌声，真真回一看，黑武士已大步走进来，边走还边拍手。

“说得太好了！”

黑武士难听的声音从面具之后传来：“最新的02：八试验数据已经证明，世上根本就没有。所谓的，不过是类进化过程中，为了促进异互相吸引，从而繁衍后代，才从基因里产生的一种欺骗激素。”

真真叫了声“主”后便跪下来。城城也赶紧趴在地上磕，献媚讨好的样子，倒比真真更像一狗。

黑武士招手示意真真起身，明亮的目光望向城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