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2/7）

得身体僵硬，她依稀听到曲鸣问：“你是不是处？”

然后她看到曲鸣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把你的处给我。”

杨芸当时吓呆了。她怔怔看着曲鸣，听到他说：“你会愿意和我做的，对吗？”

杨芸下意识地回答说：“是。”

杨芸被自己的回答吓了一大跳，她不相信自己这样回答一个男生的问话。周东华握着她的手时，杨芸一遍遍在想着这几句话。然后她发现，无论他怎么问，自己的回答都是确定的。是的，她愿意跟那个男生做。虽然她仅仅知道他的名字。

她想起第一次见到他的形，那个男生站在球场边，隔着整个球场，目光像火一样落在她身上，像要把她烧毁。曲鸣拿起一盒牛，把吸管到盒内，递给杨芸。

“这是你喝的。”

杨芸抬起，惊讶地发现桌上摆满了同一牌子的牛，一盒盒垒得像小山一样。

“这么多？”

曲鸣指了指浴室，“里面还有更多。”

浴缸里灌满了浓白的牛，散发着甜丝丝的香味。杨芸吃惊地看着这奢侈的一幕，“为什么要倒在里面？”

“给你洗澡用的。”

曲鸣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因为今晚是你处最后一夜。”

“不要！”

杨芸转身想逃，被曲鸣一把拽住。曲鸣粗地把她推到床上，压住她娇小的身体，“说，你愿意和我做。”

嗅到他身上的男气息，看着他触手可及的面孔，杨芸心里的紧张和害怕一点点散开，明媚的双眼渐渐变得湿润，身体慢慢软化下来。

她小声说：“我跟你做了，你会不会看不起我？……认为我是那种很随便的生？”

“不就是做吗？”

曲鸣不以为然地说：“差不多每个生都做过。大家有好感，在一起随便玩玩。”

杨芸咬着唇说：“我还有男朋友……”

曲鸣耸了耸肩，无所谓地说：“男朋友？我不介意。你放心，我不会涉你们。”

杨芸有些不明白地看着他。

“大家是普通同学，你愿意呢，我们就随便玩玩，不愿意就算了。不就是做吗？这个城市里每天有一半都在做。”

以杨芸的清纯根本无法理解这种对的随便，这会儿曲鸣说出来，她忽然觉得和他做并没有什么要紧的。只是一种很平常的游戏。

“做好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