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5/8）

的是买，分明是抢嘛！”众惊讶得面面相觑，太启更是叫出声来，瞪着我道：“怪不得张延龄要告你籍天灾以敛财哪！”东山也说我心肠够黑。

“非也！”太启、东山的话若是原封不动地传出去，对我自然大为不利。听太启脏字连篇，我心中更是有气，反正充耀也没明说众的身份，我张嘴就否了两的指责：“兄弟此举，于朝廷与百姓均大百益处，岂能说是籍天灾以敛财！”

众似乎是听到了极好笑的事，都哈哈笑了起，太启更是面露不屑，讥讽道：“这么说，皇上倒是该下旨嘉奖你喽！”。

“皇上明鉴万里，圣心自有圣断！”瞥了太启一眼，心道，小兔崽子，你真是瞎了眼，歪主意竟然打到你爷爷上来了，今儿倒要好好教育教育你！

我一收摺扇，肃容道：“宸濠叛，将国库耗之一空，赈灾银两常常捉襟见肘，大前年河南山东大旱，朝廷无力赈饥，灾民起，右都御史俞谏耗时三月方将叛平息。去年两淮洪灾，也淹死了上千。非是吾皇不民，实在是因为国库空虚啊！”

众的笑声一下子弱了下去，脸色都有些不自然。

我指着残垣断壁续道：“沈篱子胡同十屋九毁，顺天府却只能设些粥铺子而己，根本无力安置受灾的百姓，子久了，这些一无所有的灾民极易变成民，威胁京师安全，在下出银购地，每户所得银两，足够他们在城里生活三载，或在城郊购置民屋，如此一来，不费朝廷一两银子，灾民就己得到了安置；而沈篱子这边发展起来之后，又会给朝廷带来更多的税银，这岂不是两利之举？”

几个少年都默不作声了，倒是东山身旁那艳一撇嘴，讥笑道：“说的冠冕堂皇的，可骨子里还不是自己想赚钱吗？”

“大姐说的是。”

一句大姐气得那艳直翻白眼，东山却乐得大笑，道：“这小子是个商，当然不会做亏本买卖！这种一举两得的好事，换做是我，也绝不会放过，可惜没那个脑子！”他转望着众：“他妈的没吃上，汤总要喝两！这地方利厚着哪，早点下手，大家都有钱赚。”

他边拉着那艳走向马车边道：“临走的时候，我可告诉你们带银子的，哥儿几个想明白的，现在就和我一块圈地皮去！”

太启等哄笑着上了马车应声而去，只剩下充耀和那个唤作永明的消瘦少年留在了原地。

而我也终于发现，东山、太启他们离开之前，都似乎不经意地望了永明一眼，在得到永明极其隐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