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昔年倩女今长恨（11/20）
桌，乃在大宴宾客，其中一个红脸白髯老者，独踞客席的首位，“九阴教”教主则在另一桌首位相陪，其余“九阴”、“玄冥”两教的属下，彼此穿
而坐，
谊极为融洽，倒是不见云龙弟的影子。”
华云龙道：“那红脸白髯老者，是“玄冥教”的教主么？”
蔡昌义道：“不是，那是“玄冥教”的总坛坛主，复姓端木，名字就不知道了。”
华云龙道：“所谓“窃窃私议”，那是宴会以后的事了。”
蔡昌义道：“不，就在酒宴之间。”
华云龙失笑道：“酒宴之间，怎么叫“窃窃私议”呢？”
蔡昌义道：“唉，窃窃私议是我讲的。我藏身的榆树距离大厅两丈有余，又隔着一层窗户，他们讲话时高时低，我听不清楚，在我来讲，这不成“窃窃私议”了么？”此话一出，大伙顿时哄然大笑起来。
蔡昌义眉
一蹙，沉声喝道：“笑什么？这个不算好啦！难道他们闭门密谈，商议那偷
摸狗、为非作歹、伤天害理、制造杀劫的事，也不算“窃窃私议”么？”
众
越发想笑，但因听到“伤天害理，制造杀劫”几个字，知道事涉机要，也许已有重大的发现，因之忍住笑声，闭
不语。华云龙当
自愿受缚，任凭梅素若将他倒吊起来，主要的原因，便是想要探听“九阴”与“玄冥”两教如何勾结？如何对付他们华家，以及有关司马长青夫
被害的详。如今司马家的血案固然不必全力追查，但那两大邪教勾结的内，却仍一无所知，此刻听蔡昌义这样一讲，他不觉心神一凛，急忙接道：“好啦，不必在字眼上推敲了。讲下去，你听到些什么？”
蔡昌义眉一皱，道：“真要命，紧要关，他们就把声音放低，偏偏听不清楚。”
华云龙道：“拣你听到的讲吧。”
蔡昌义道：“总括起来，不外五点：第一，他们设法对付华家。第二，他们曾提到“玉鼎夫”。第三……”
华云龙又是一凛，道：“他们想对“玉鼎夫”怎样？”
蔡昌义道：“这是那端木坛主讲的，他请“九阴教”教主务必设法找到“玉鼎夫”，目的何在？我却未曾听到。”
华云龙暗暗叹一气，道：“好啦，请往下讲。”
蔡昌义道：“第三，“玄冥教”准备于六月六开坛，说什么要请“九阴教”鼎力支持。”
华云龙双眉一耸，道：“这就是奇怪了，两教既然相互勾结，“玄冥教”开坛立派，“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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