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回归线G（1/7）

下午还没过完，我的老朋友麦克格利高尔就来了。他同往常一样，看上去闷闷不乐，抱怨着年纪不饶，虽然他才刚过三十。在我讲给他听阿琳的事时，他似乎有了一点儿生气。他说他早就知道她有点儿问题。为什么呢？因为有一天晚上他想强她，她就歇斯底里地哭了起来，可是她的哭还没有她说的话惊。她说，她亵读了圣灵，为此她不得不过节制的生活。想起这件事，他便以他那种不快的方式笑起来。“我对她说——如果你不想要，那么你就不必做……你就把它握在手里吧。天哪，我说那话的时候，我以为她会彻底发疯的。她说我是在设法玷污她的清白——她就是那样说的。同时她将它拿在手里，拼命抓紧，我他妈的都差点儿昏过去。她还是一直哭着，弹着圣灵啦，‘清白’啦的老调。我记得你有一次告诉我的话，就给她扎扎实实来了一个嘴子。这就像施了魔法一般，她一会儿就安静下来了，足以让我溜进去，然后真正的乐趣开始了。听着，你搞过一个疯吗？这是一种经验。从我进去的那一刻起，她就开始连珠炮似地说话。我无法确向你描述，但这就好像她不知道我正在什么。听着，我不知道你做那种事的时候是否让一个吃苹果……嘿，你可以想象那会如何影响你。这一个要更糟糕一千倍。我感到心烦，都开始以为我自己也神经不正常了……现在我要说的事你几乎不会相信，但是这确是实。

你知道我们完那事以后她做什么？她搂着我说谢谢我……等一下，这还不是全部，然后她下床跪在地上，为我的灵魂祈祷。

天哪，我记得清清楚楚。‘请把麦克变成一个更好的基督徒。’她说。我光着身子躺在那里，听她祈祷。我不知道我是在做梦还是怎么的。‘请把麦克变成一个更好的基督徒！’你能相信吗？”

“你今晚打算做什么？”他又快活地问了一句。

“没什么特别的事。”我说。

“那你跟我来。我有一个妞儿要让你见一下……波拉。几天前的一个晚上，我在罗斯兰碰上她的。她不疯——只是有点狂。我想要看你同她跳舞。这将是一件难得的乐事……就只是看你们跳舞。听着，当她扭动起腰肢来的时候，你要不在裤权里打炮，那我就是婊子养的。来吧，关上这地方。在这地方满处放管什么用？”

去罗斯兰以前还有许多时间要打发，于是我们就到靠近第七大道的一家小酒店去。战前这是一个法国开的店，现在是一家几个意大利经营的非法酒店。靠门的地方有一个小酒吧，后边有一间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