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情何以堪（下）（9/18）

白若兰循着声音偏过，警惕的问：“你是什么？我……我怎么知道你说的话是真是假？”

“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总之我只能说，我讲的是事实，可能对你来说…

有点残酷。我是百花阁的弟子，名叫陈悦蓉。”陈悦蓉在肚中寻找合适的词句，但面对这个身遭剧变又可能已经双目失明的子，怎样的委婉似乎都很过分。

白若兰闭上双眼，颤声道：“陈姑娘，请讲吧。”她已不是不经事的少，自然知道下体那阵阵肿痛代表着什么，心如麻之下，倒也看起来平静了下来。

“昨晚我们……无意见到你的时候，你身上中了……呃……春药，所以…”

白若兰挥手颤声道：“这个我知道……我……我……我明白，既然是为了救我，我……我自然没什么好说的。只是……我的眼睛，为什么……为什么看不到了？”

陈悦蓉踌躇道：“那毒剂量颇大，想必毒脑，伤到了眼睛。说不定…

过阵子余毒消了，便会好了。”

白若兰双手环住膝盖，蜷缩到马车处的角落里，把脸埋在双膝之间，闷声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遇上这种事……我怎么去见他……让我怎么去见他……”说到最后，呜呜的哭泣起来。

陈悦蓉劝道：“姑娘，不要伤心了，相信……相信你孩子的父亲会理解的。

你家在哪里？我们可以送你回去，向他解释的……或者，你觉得瞒着会好一些的话，我们也会为你保密的。你的眼睛，只说是中毒便是。对了，我们应该怎么称呼你呢？”

白若兰并没有回答，哭道：“我不想说……我不要你们知道我的名字，我也不要回家！我要去找他，我要问他还要不要我……”

陈悦蓉为难道：“姑娘，那你总要告诉我，你要我们带你去哪里？”

“我……”白若兰吸了几气，低声道：“你们能带我去如意楼么？”

“什么？”应声的却是门帘外的叶飘零，他撩开帘子匆匆进来，沉声道：“你要去如意楼找谁？”

白若兰瑟缩了一下，心道小星是如意楼的少主，这让自己如何对外说得出，便低泣道：“他是如意楼的弟子。我……我要去找他……”此时却也顾不得这些是否与如意楼有仇了。

叶飘零心中一沉，若是楼内中的家眷，这事可就真是巧的糟糕至极了，连忙表明身份道：“我是如意楼的堂主，你说出那名字，我可以带你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