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夜半无人私语时（11/18）

事，又有多少差别呢。

碌碌的百姓最大的优点，就是不管身边发生多大的事，只要不影响到他们的生活，他们总是会显得十分平静。如果南宫星和白若兰不是刚刚才亲眼见到了那些尸体，怕是无法相信自己身处的这个小镇，发生过那样的惨案。

虽然该找的已经死了，但是小星告诉冰儿要在这里等她，两倒也无法就此离去。镇上并没有客栈，只有一处颇为简陋的驿站，因为并无官员路过，塞给驿卒几两银子后，倒也算是可以用来过夜。只是可以住的地方只有那一间大屋，晚上怕是只有三同寝了。

小星一直有些反常的话少，枯燥的等待中他一直不发一言，脸色显得十分疲倦，还泛着一些病态的嫣红。不太习惯这样的沉默，白若兰去院中洗净了回来时候在镇上买的苹果，坐在桌边一边用短刀削去果皮，一边随问道：“小星，张老汉这样的事，你们也管么？”

她一直以为如意楼是类似于杀手组织一样的势力，毕竟江湖上大部分委托，都离不开彼此间杀戮。所以见到张老汉那样的任务，不免有些好奇。

小星有些苍白的脸上浮现了一丝血色，这个话题让他有些振奋，他微笑道：“其实这才是如意楼的本业。江湖上那些帮派的委托，只占如意楼任务的很小一部分而已。”

“啊？”她削下一片苹果，递到小星手里，惊讶得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小星咬了一苹果，道：“江湖纷争一向不在乎卷进多少无辜的寻常百姓，官府朝廷之流又往往对这些武林中束手无策。除了少林武当等家底殷实的名门正派，多少武林士在靠无辜百姓发财，多少仰仗武艺行走江湖的不把寻常百姓放在眼里，想必兰儿你也清楚。”

“嗯。”她点了点，即使是大多数正道帮派，很多时候也是顾不上寻常百姓死活的。

“如意楼的任务，最优先针对的，便是这些被武林士侵犯到的寻常百姓。

而这种任务我们索要的代价，通常都很合理。”小星沉吟了一下，道：“比如冰儿，她本是一家佃农的幼，因为无力养活，连名字都没有取便要丢掉，恰好那佃农被赤焰帮弟子伤到，作为替他讨回公道的代价，冰儿便成了如意楼中的。

像冰儿这样的子，如意楼还有很多，一旦她们懂事，每年楼主都会要她们自行决定是否继续留在如意楼，一旦要走，如意楼决不留。留在如意楼的，则大多是冰儿这样自愿伺候如意楼弟子的。”

白若兰接着问道：“